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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龄】对你，我不打烊(一发完)

·写的都是假的。不上升!

 

·重要的事:我爱玲珑，我爱9088，我爱大楠

 

·个人推荐bgm:陈雪凝——《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没有文笔，第一次写龄龙，全文5k+，HE。欢迎评论!

 
 

0.

 
 

——

 
 

过了很久，张九龄揪着自己的头发惊恐地发现，他可以想象原谅所有人，唯独王九龙。

 

 

 

1.

 
 

有个人沉默地蹲在影子里，一动不动听着窗外发动机的轰鸣。张九龄不该是这个样子的。那又有谁知道他原本的模样。

 
 

张九龄捡不起也学不来自己曾经嬉笑怒骂的年少轻狂，头用力抵在墙上，一只手掌挡不住涌出的眼泪，一滴一滴从指缝溢出，像刀划过左手手背，手边没有酒，燃了半支的烟一直烧，咬着牙哭得无声无息，像个荒诞的烂俗人。

 
 

都说"不打不玲珑"，不是的，他的楠楠其实很温柔，只是有时候，心钝了些。张九龄听到自己这么说。

 
 

手机仰面安静躺在地毯上，到凌晨屏幕再没亮起来过。

 

 

 

2.

 
 

他以为他们的故事：是做彼此最坚强和最脆弱的部分。

 
 

现实给了他一巴掌，扇得他耳朵发鸣头脑混沌，他对王九龙来说——是无关痛痒。他以为的只是"他以为"，不能再多。

 
 

爱一个人，那些未敢说出口的爱，无以为寄的深情，都深深深深没过张九龄的口鼻与头顶，让他窒息。

 
 

他用力呼吸，渴求被他的大男孩拥抱、牵手、亲吻过额头，过往台上台下的一幕一幕在他面前走马观花。

 

 

 

3.

 
 

张九龄生病了。

 
 

连续两天的39℃。

 
 

今天是第三天。他谁也没告诉。早就找了个理由请好了假。只要张九龄愿意说谎，就不会有人去怀疑。

 
 

他环着膝把自己蜷在沙发背后的角落，地上有些凉，他不在乎。巴掌大的脸埋进两臂之间，抬头的时候，眼眶里的红血丝遮都遮不住，眼尾都烧红了。

 
 

不是没有吃过药，但就是好不了。

 
 

握着杯子指尖浸着凉意，不自觉用了力，抠的指间都失了色泛白，冰的痛了才回过神，唇角扯开一个难看的"哭笑"，不知道是笑自己当初那份不合时宜的悸动还是笑自己如今这份的自怨自艾的颓然……

 
 

眼神虚虚地落在手边，呆呆地不知道在盯着些什么。可那里分明只有散落一地的烟头。

 
 

最后是杨九郎有事来找张九龄，才没让他把自己烧晕过去。

 
 

张九龄躺在医院里打着点滴，杨九郎陪着。张九龄不说杨九郎也不问，能让九字科大师哥这么糟践自己身体的，除了他放在心尖上的搭档，不作他想。嗨，只是，他自己都捋不清对自家搭档的心思，又怎么好去劝别人。

 
 

杨九郎把张九龄送回了家，走的时候握着门把手转过半张脸想说什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留下一句"好好照顾自己"就匆匆出了门，像是落荒而逃。

 
 

看着九龄这幅样子，杨九郎心里也没由来的堵的慌，他和张云雷还有社里头关系好的几位时间久了不是看不出九龄藏好的心思，只是偷偷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他太知道了，除了感叹九龙还是个长不大的男孩子啊，旁人再亲近也不好多说半个字，可如今这是怎么了呢？愁人，也愁自己的小祖宗。

 

 

 

4.

 
 

张九龄和王九龙，两个少年人都是从天真长起。彼此熟识，但总归是两岁之差，张九龄懂事得多，照顾着小他两岁的"弟弟"。什么都依他，什么都向着他，逗王九龙傻傻开心成了张九龄甘之如饴的习惯。

 
 

王九龙怕黑，睡觉的时候喜欢听张九龄给他讲故事。张九龄也是个孩子，他却见天儿啃着书或缠着师兄们绞尽脑汁到处搜刮故事，就为了讲给王九龙听。

 
 

都是男孩子，张九龄会喝酒会抽烟，可他总管着王九龙让他少喝酒少抽烟。和楠楠待在一起的夜是那么静那么黑，楠楠的眼睛就和星星一样漂亮，乌黑的瞳仁望着你的时候会发光。借一句文绉绉的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你出现，就沉醉了时间。

 
 

有些人，总归是不同的。

 

 

 

5.

 
 

张九龄在手机里曾经看到一段话，他觉得矫情得很，又偷偷退回去点开记在了心里:

 
 

"如果可以，我只要一杯清水、一片面包、一枝花，如果再奢侈些，我希望水是你倒的、面包是你切的、花是你送的。"

 
 

他在心里代入了王九龙的模样，捂着爆红的脸抱着手机狠狠地点了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只要是你，就可以。

 
 

“老大，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电话的那头没有反应，大男孩沉不住气了，小心翼翼地问着，“你在干嘛呀?” 

 
 

“我在点头”

 
 

傻瓜。

 
 

王九龙收到张九龄的一句回答，兴奋到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举着手机绕着桌子狂奔一圈，忍不住爆笑桌子拍得"咣咣"响，一蹦三丈高扯着嗓子嘚瑟地喊着"哈哈哈，谢谢老大你这么给力，你们全都输了，快快快愿赌服输给钱给钱……"

 
 

电话这头鬼哭狼嚎好不热闹，电话那头的人发不出一点声音。

 
 

笑还留在脸上，反应过来后才垮了脸慌乱地摁掉电话呆呆地滑下沙发。

 
 

沉浸在热闹中的王九龙也没看到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他也没那么细的心思。

 
 

热闹的人有多热闹，冷清的人就有多冷清。

 
 

张九龄的难过就和这世界上千万普通人一样。子弹在心头上了膛。摸着心脏，抽抽的痛。

 
 

他今年也才不过二十五岁。他有他偷偷爱着的大男孩，他有他不见天日的小秘密，而王九龙，把这一切赤裸裸地抖落在众人面前，当作玩笑，任人取笑。

 
 

床头柜的第一层，层层包裹的蓝丝绒盒子里躺着两枚紧挨的一模一样的素戒。

 
 

张九龄忽然觉得这个结果，太狼狈了。

 

 

 

6.

 
 

在玻璃窗上哈出一口气，眼前起了一层白雾，张九龄用指尖涂抹出一只小小的王九龙，他梦里想了一千遍一万遍他们在一起的样子，醒来又觉得这辈子都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太痛了。他不怕被人非议，他也可以承受质疑，唯独王九龙的玩笑，击中了他的死穴。一击去了半条命的那种。

 
 

张九龄一直把一些东西强行送给王九龙。他的时间，他的唠叨，他的爱，他的狰狞和可爱。他从没问过王九龙想不想要，他只知道王九龙是他最亲的搭档，而这些他从不给别人。

 
 

有时候会忍不住好想问问身边的大男孩，他"喜欢"自己吗?

 
 

可看着九龙对他的笑和对着别人的笑没有什么不同，终究开不了口，理所当然地成了最响亮的哑巴和最不好笑的笑话。

 

 

 

7.

 
 

张九龄特意避开王九龙去了玫瑰园，书房里，张九龄跪着，只说了两句话:师傅，徒弟不孝。请师父同意让徒弟张九龄和王九龙裂穴。

 
 

郭德纲在太师椅上坐得板正，脸上看不出喜怒，也不说好坏，张九龄就在地下跪着，垂着头眼神落在自己膝上，从上方看着下巴都瘦尖了。郭德纲也是不忍心，知道他病刚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孩子，九龄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怎么……我不知道你和大楠怎么了，大楠也确实玩儿心重，不疼人，可你打小就懂事，我是知道的，你一贯都有主意，认定的事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我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们了，只一点，对自己好点，身体还没好利索就先歇着，出去走走也成，师傅没什么意见，德云社永远都是你的家，九龙他……唉，走吧走吧！

 
 

直到张九龄出了玫瑰园大门，郭德纲还是没起身，只是闭上眼眉拧得更紧了，长叹一口气摇摇头端过身前早已凉透的茶。

 

 

 

8.

 
 

清晨薄雾的街口，王九龙举着手机打了一通又一通电话。张九龄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他才发觉自己身边少了点什么，一问其他人，大家都说"九龄早几天请假了，你身为搭档居然不知道?"还收获了一路鄙视的白眼。摸不着头脑的王九龙想不通缘由，回家闷头睡了一觉，也不知怎么的睡也没睡好，第二天说走就走直接一脚油门大清早地想来接自家老大上班，开了门却不想人没在家，又上了车来到老大经常买早餐的街口，也找不到人……人不见了?

 
 

没道理啊？老大去哪儿一般不都会和他说一声吗？这是几天没见就失踪了。王九龙又拨了好几个不同的电话，除了碰一鼻子灰没别的。最后回了玫瑰园问了师傅才知道九龄来找过他……只是听完师傅的话，他不太懂师傅话里话外的意思呢？

 
 

师哥出去散心了?师哥想和他裂穴?他又没做错什么，他也很委屈啊。

 
 

不就是上次和外边的朋友起哄跟老大开了一个小玩笑吗？

 
 

王九龙皱着眉直觉是他们通的最后这通电话的问题。只是到底为什么，他没有想过。老大从来不会不管他，可现在呢？

 
 

现在的王九龙根本就不懂，不懂张九龄的耐心，不懂张九龄独一的温柔，都给了他，直到失去才有所知觉。

 

 

 

9.

 
 

张九龄来到德云社时才十三岁，年少时圆圆的眼睛里写满了对相声的好奇，仿佛是一直猫咪，偷窥着这个世界，直到王九龙的出现，他变成了偷窥着这个世界中的某个人，因为这个男孩子像极了奶油，在他面前甜甜的招着摇着。

 
 

张九龄开始对王九龙好奇，对他的一切都好奇，然后触摸，然后习惯照顾他。这个白白的少年，并不棱角分明，甚至并不好看，只是在张九龄眼中他是不一样，带着谜一样的色彩。

 
 

多少次太阳猛烈，他也能看到王九龙发光的眼神，恰好钻进了他心里。

 
 

喜欢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发生在某年在某月在某个波澜不惊的日子。

 

 

 

10.

 
 

王九龙爱听张九龄的声音。他虽然个子高，但他胆子小，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可真到了打雷断电的日子，他就怂得背过身捂住耳朵打抖，还好都有师哥陪着。

 
 

后来师哥也习惯了给他讲故事，他也习惯了睡前有人陪。

 
 

师哥讲故事的时候声音特别温柔，就在他耳边，不算清朗但就是喜欢听。

 
 

师哥不只是师哥，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老大"。

 
 

好像只要有老大在，小时候的他就不怎么怕黑了。现在他真的不怕黑了，也长得足够高了，长成可以保护老大的样子，老大怎么就走了？

 
 

王九龙想张九龄了，在台上说相声的时候总是走神，平时的闹腾都不见了。粉丝们也问"九龙，九龄呢？"他答不上来，因为他好像把他老大弄丢了。

 
 

为什么眼睛湿湿的，还有点雾蒙蒙看不清呢？

 

 

 

11.

 
 

王九龙见到张九龄时是欣喜的，也是生气的。明明这么会照顾他的人，却偏偏照顾不好自己。天知道他看到张九龄瘦了的脸有多心疼，而他竟然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睁大眼睛想躲着自己远点，直到从背后把张九龄生硬地扣在自己怀里时，他才发觉老大的身体是抖的。

 
 

“老大你冷吗?”王九龙没有放松手上的力气，只是用手臂夹着张九龄，然后腾出手包着张九龄的手，架着他离地半公分地进了一间房间，张九龄不说话也不拒绝，只是一关上门就扑腾着腿挣扎了起来，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语气生硬，"王九龙，儿子你给我放开"

 
 

"我不，老大，我不放开"王九龙把头埋进张九龄的脖子，张九龄感到肩上一重，接着有几滴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和锁骨没入了衣领。听着耳边越来越放肆的大哭，张九龄反而心疼了。

 
 

王九龙好声好气地抽抽撒娇，长这么大都没哭得这么凄惨，不好意思地蹭了蹭老大头顶的发旋，又轻轻嗅了嗅他的颈窝，将搓得温热的手心一直捂着老大的手，肉肉的脸蛋贴着老大瘦的小小的脸磨着，打着哭嗝嘟囔着"放开你又要不见了"，说完硬是把张九龄翻过身抱在了身前。

 
 

张九龄试了几下挣不开王九龙的圈抱，他不懂王九龙突然的亲昵，他更害怕会错意。但他拒绝不了他，王九龙是他戒不掉的习惯，他试过忘记喜欢楠楠的感觉，可是被心驳回了一次又一次。

 
 

"王九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张九龄终于抬起头露出两只红红的像小黑兔一样的眼睛。

 
 

承诺是小孩子说的谎，你别骗我，我会当真的。

 

 

 

12.

 
 

回到王九龙的家。

 
 

张九龄套上王九龙拿给他的衣服，眉头越蹙越紧，嫌弃地推开：“太大。”

 
 

"我的衣服呢，我记得我落在你家的衣服可不少吧"

 
 

"我就喜欢看老大穿我的衣服，可爱"

 
 

王九龙眯起眼睛把红着脸的张九龄抱进怀里笑得满足，可摸到他纤细的腰又忍不住叹息，"老大，你太瘦了，我会心疼的。"轻松把他打横抱起，边往床走边摇头，把他放下后又赶紧出了门。

 
 

张九龄捏着被角，盯着白色天花板，鼻子周围都是王九龙的味道，他在想，王九龙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来找他，他拥抱他，说爱他，甚至亲吻他，这已经超出了朋友、师兄弟、搭档的界限了。

 
 

张九龄在床上不停地翻身，最后把脸埋进了枕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错了，老大”王九龙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把人抱在腿间温柔地吻着眼角，"我爱你，可我知道的好晚，你会不会怪我"

 
 

傻瓜。

 
 

王九龙听到张九龄轻声说，急吼吼地凑过去追着他的唇吻个没完，含含糊糊地宣告：“我真是个混蛋，我爱你老大”

 
 

直到王九龙替他戴上了那枚戒指，张九龄才猛地回神，发现自己正搂着王九龙的脖子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贴在他的怀里。张九龄觉得脸颊更烫了，便假装偏头望着窗外明媚的光发呆，而王九龙吻着吻着就追逐着他面上的一点痣吻到了耳后。

 
 

张九龄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垂下眼帘再没有了拒绝的话语，王九龙眼底的笑意弥漫开来，按着师哥的后颈再次吻上去，温温柔柔地卷着他的舌尖吮吸。

 

 

 
 

13.

 
 

王九龙就着抱他的姿势躺下睡觉，张九龄片刻犹豫过后顺势靠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休息，他冰凉的脚丫贴在王九龙的腿侧，很快整个人就靠着热源蜷缩在了王九龙的臂弯里安稳地睡着了。今天一天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他还没好好消化。

 
 

睡饱了才有力气。唇上痛痛痒痒的，张九龄是被一顿铺天盖地狗狗洗脸式的早安吻亲醒的。

 
 

"王九龙你属狗吗?我不是记得你属老鼠吗，现在胆子这么大了 "

 
 

"老大我跟你一起属狗呗，嘿嘿"

 
 

张九龄被亲得没脾气，王九龙费尽积攒的耐心，让一开始有些僵硬的张九龄乖巧柔软地被圈在他怀里。 

 
 

王九龙见他适应了，动作急切了些，从颈窝开始一路亲吻，绕开方才使用过度的红肿的唇，蜿蜒而上湿漉漉地直到眉眼，完全把自己交给王九龙的张九龄像是一只蜷于掌心的猫儿，慵懒又乖巧。

 
 

王九龙觉得自家老大哪儿都是软的，哪儿都可爱得让他无从下口。

 
 

王九龙安抚地吻了吻张九龄的鬓角，手上的动作生疏又小心，最后趁他不注意一举进去。轻松地托举让张九龄有了不真实的失重感，慌忙将手插入王九龙的发间扯着，"咝~老大你下手轻点，头发在床上快薅没了，搞不好发际线更秃了"

 
 

王九龙只觉得师哥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音都是掺了蜜，甜腻地不像话。他们各释放了一次。张九龄脸色晕红地靠在王九龙的肩头无力喘息。

 
 

很快又开始了。这一回，王九龙明显比刚才要温柔了许多，动作也缓和了不少。 他放慢了速度。

 
 

室内的温度愈加炙热。 慢慢感受才是最折磨人的。

 
 

在动情厮磨的时刻，王九龙把手指喂给张九龄让他咬，不许他蹂躏自己的下唇。张九龄的鼻翼翕动，鼻腔轻轻哼鸣，被汗水打湿的厚厚的刘海软软地贴着他的颈侧，让他的师哥娇软得像个好欺负的小姑娘。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王九龙微微用力小心翼翼地捧起张九龄的脸，对着溢出指缝的圆圆的脸颊肉狠狠嘬了好几口，亲出了一颗又一颗小爱心。

 
 

张九龄眼眸明净，感受到了王九龙透亮的温柔和爱意。

 
 

张九龄可以想象原谅所有人，唯独王九龙。可是，他本就从来没有怪过王九龙，也不存在原不原谅这回事了。

 
 

张九龄终于委屈地哭出了声，他摇晃着脑袋，喑哑撕扯着声带，哭到停不下来憋得脸通红。

 

 

 

14.

 
 

178的小小只被夹在191的大个子腿间一动不能动。

 
 

张九龄仰头亲了亲王九龙的下巴，再被胡茬戳得蹙眉轻哼，哭肿的眼睛都睁不圆了。

 
 

“嫌扎人？”王九龙把他抱起来往浴缸里走，“还不是被你急的……小黑儿子还爱哭”

 
 

张九龄不说话，牙齿诚实地磕在了王九龙肩头，"咝~"完美听到了一声抑不住的倒吸气。张九龄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黑猫咪，喉咙里冒出舒服的呼噜声，懒懒地趴在王九龙身上，如果有尾巴，那早就一甩一甩欢快地打旋儿了。

 
 

歇了会儿嘴里还哼上了曲儿，"我是你爸爸真伟大，养你这么大，你还不听话……"不过张九龄脸冲着王九龙的胸，听不大仔细，可架不住来回就这两句词。

 
 

王九龙竖起耳朵后听得脚下一踉跄，差点把人扔出去，还好稳住了，先记下了，下次在床上找补回来就成。

 

 

 

15.

 
 

——王九龙，你就是个傻瓜。 

——张九龄，那你就是傻瓜的爱人。 

 

真好。

一条傻龙也能保护好自己的逆鳞。

 

 

 

 

16. 

 

 

—— 还要爱吗?
 

——当然。我爱你，如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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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出自《黄碧云经典语录》《温柔与暴烈》。

 

写这篇大概还是因为听歌有感，然后需要龄龙甜饼治愈自己，缓解一下每天实习做课件写稿子的压力。关于文中90发烧三天39℃，这不夸张，我还真经历过，一个小感冒居然让我烧了三天，而且每天都打点滴，就是降不下去。第一次写龄龙，写得不好，请多担待！